林陌寒自己走了进去
杜鹃正在化妆，她一向喜欢艳妆，从年轻的时候开始。
林陌寒的动作很轻，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被轻轻的掏了出来，直到林陌寒完全靠近，将匕首抵在杜鹃的腰侧，杜鹃才感应到他的存在。
“啊……你是谁？”杜鹃对面的镜子是个矮镜，她只能看见自己身后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高档西装的高大男子，却看不见脸，而林陌寒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镜子里那张浓妆艳抹的脸。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的命在我的手上，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林陌寒没有刻意改变声音，他也不怕被听出是谁，杜鹃常年混在这种场所，耳朵很灵，“林总？”
“阿凤是谁？”林陌寒没闲心与她寒暄，直接开门见山。
“阿……阿凤还能是谁？就是阿凤啊！”杜鹃不擅长舞刀弄枪，此刻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个答案林陌寒显然不满意，“说实话。”
“我……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他是怎么来的瑶池？”
“是，我捡来的。”
“你是什么时候，怎么捡的？”
“大概两年前吧，我送客人回家，回来的路上看见了她，那时候她好像受了重伤浑身是血，神志也不太清醒，我看她脸蛋长的不错，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她精神受了重大刺激可能会失忆，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这么来的不少，所……所以我就留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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