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她在那时发过的誓言，她要颠覆萧国江山，她要让伤害她家人的罪魁祸首挖心来祭奠。
现在想来，穆临雪也知道她当时是没办法了，是怒极了，也是气极了，所以才会将希望寄托于誓言。·
其实那个时候的她，若是还有一丝丝理智，她会觉得誓言没什么用的，若誓言有用，那么枉死之人，不都大仇得报了吗？
可誓言真的没用吗？好像也不尽然，至少她成功了……
“雪儿？”
坐在穆临雪身旁的穆临轩，很明显的察觉到，穆临雪的情绪波动不对劲，当他看向穆临雪的眼睛时，这才发现穆临雪的双眸通红。
穆临雪的眼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这令穆临轩心中既惊又疼。
穆临雪因穆临轩的一声轻唤而回过神来。
而这时，她也是发现了，她眼前的一切变成了血色。
无需照镜子，无需问，穆临雪知道，是她心绪波动大太，引得这老毛病又犯了。
“三哥，我没事。”
穆临雪浅笑着，侧身看向血色的穆临轩，不管怎样，只要她的家人在，一切安好，就好！
穆临轩轻抚上穆临雪眼角，心疼的，恨不得能代替穆临雪承受一切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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