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位世子是什么纯洁之人?那倒也不是,公子哥贴身侍女不少,前文也有道,青楼也没少去过。
可正妻怎么能跟那些狐媚子相提并论呢?更何况还是相处多年的好兄弟!
只是袁穹并没有理会刘太炎的话。
“等等,小丫头,你说什么?”道士眉目一挑,露出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真央观?银符?是重宝?什么叫岂会外传?贫道会偷盗区区符纸?”
“哼!难道不是吗!?我真央观【承天效法厚德长生九阳救苦天尊回生御令符】又岂会外传他人?不是偷来的,难不成还能是送你的不成?据我所知,门派典籍上可从未记载过有送出过此等救命宝箓一事!你这偷窃贼人还想狡辩不成?”陈苦越说越激动,要不是被刘太炎给抱得死死的,说不得此时都要脱身而出了。
“呵,你这小丫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口口声声说我偷盗,那别家门派就没有可能做出这符箓来?只能你真央观一家独享?”
“银符自然不止真央观一家有,但这符中法力就是出自我真央观一脉,我又岂会认错?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狡辩?我陈苦自技不如人,被擒在此,没甚好说的,可我观中高手早晚会为我报仇雪恨!”
“嘿,观中高手?是谁?陈行甲吗?他算不算你真央观中高手?”
“你!放肆!观主名讳,又岂是你这山野道人可以直言的!?擒你这道士,又何须观主亲自出手!?”
“哈哈哈哈,你这小丫头,是真分不清,还是假分不清?那陈行甲当真是贫道对手吗?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能他也有所进步吧,但是呀但是,贫道又何尝原地踏步过?”道士眼神朦胧,似是在回忆先前往事,“那陈行甲,与你这小丫头是何关系?”
陈苦昂头不答,大有就义的打算。
可刘太炎不是这种轴脾气,生活在王侯之家的他,天生就会学了察言观色,那道人说‘陈行甲’之名的时候,带着的可是回忆,而非仇恨。
捕捉到这点的世子殿下当即高声替陈苦答道:“正是她父亲,额……现在也就是我岳父大人。不知道长是否与岳丈大人有旧?”
“阿炎你!”
“好了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
刘太炎悄咪咪堵住了陈苦的嘴,不让她继续出言挑衅。
“嗯……有旧,确实是有旧,还是救命大恩呢,当年我曾救下过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陈行甲,那之后他为了报答我救命的大恩大德,特意将身上携带的全部符箓都赠送于我,贫道为了结算这段因果,勉为其难的都收下了,这些符箓里面,不发银符紫箓,又如何说我是偷盗呢?道士我需要用这些符箓与人斗法嘛?”
“啊!那太好了!没想到我那老岳丈还能结识道长这般英雄豪杰!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太炎这里,给道长赔罪!”刘太炎瞬间喜笑颜开,打蛇随棍上,有认识人能搭上话,那可就好说多了!
岂料他想的挺美,但家妻并不给面子!
就听陈苦道:“这不可能!当年我父重伤濒死之事有且只有那么一次,有讲给过我,当时是法照大师救治的他,可从未……听过有那么一号道士!相反,怀德一战中,确实存在那么一位他不敢提及姓名的道士,在暗中坏了他的五灵法阵,致使功亏一篑……所以,这道士他在骗人!”
“……”袁道士听后只摇头。
这陈行甲!怎么不敢当自己面说这些有的没的!
咋还当着儿女的面,在背后蛐蛐自己!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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