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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西荒神秘老人(2 / 2)

随后,兽医只需手持这根自制的竹签子,朝着小猪崽的腰部用力一扎,眨眼之间,这头小猪崽的阉割工作就算圆满结束了。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仅速度极快,而且效果丝毫不逊色于使用常规刀具的方法。这种独特的技巧着实让人叹为观止!

骟马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那可得费不少功夫。一般来说,需要动手术来骟掉的基本都是公马。为啥要这么做呢?因为这些公马要是不骟啊,可就不老实。它们老是调皮捣蛋,根本没办法好好干活儿。一天到晚不是这里惹点事就是那里闯个祸,让人头疼不已。

所以呀,只要是那些不需要留下来当作种马传宗接代的公马,统统都得被骟掉才行。不过呢,这刚动完手术的公马,身体想要完全恢复过来可没那么容易哦。它们需要一段时间慢慢地调养和康复。而且这段时间里,还必须有专门的人来照顾它们。

每天,负责照料的人都会把这些骟过的公马牵出去溜达溜达,让它们活动活动筋骨,这样有助于身体的恢复。说来也奇怪哈,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得在这些公马的脑袋上和尾巴上系上红布条条。

至于到底为啥要这么做,我也说不太清楚,反正当时我们生产队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子的做法。也许是图个吉利吧,希望这些公马能顺顺利利地恢复健康,重新投入到劳动生产当中去。

如今,只要一听到有关计划生育抓得很紧的消息传来,农民们中间便会立刻响起一阵惊惶失措的喊叫声:“哎呀呀,劁人的要来啦!”

计划生育搞的到处是紧张的气氛,就连大哥有时也骂上两句,说这是短视之举,他说的真有道理,几十年后楼房遍地盖,没人住就在那里空置着。

这不,从城里匆匆赶来的几位负责做绝育手术的大夫和护士们,很快就在母亲家中布置好了手术桌,准备开始紧张而忙碌的绝育工作。

我的哥哥和嫂子已经生下了两三个可爱的小姑娘,但一直未能如愿地迎来一个儿子,他们可是被生产队的队长早早地动员着要去接受绝育手术的。

嫂子为此整日忧愁不已,常常以泪洗面,毕竟对于传统观念较重的农村家庭来说,没有儿子似乎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而且我生了儿子之后,大哥大嫂生儿子的决心有增无减。

然而,嫂子可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啊!她曾经不幸患上过脑膜炎这一疾病,再加上她本身那泼辣且暴躁的脾气,一旦遇到点着急上火的事情,病情就很容易发作。

有一次,队长前来催促嫂子去做手术,结果发现她正盖着厚厚的大棉被躺在炕上一动不动。队长见状,心里也有些发怵,可又不能不管不顾,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前去询问情况。

这时,一旁的母亲赶紧解释道:“她生病了,都已经好几天下不了炕啦!”听到这话,队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转身离去。

我常常暗自思忖,如果上天眷顾让我拥有两个可爱的女娃娃,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有继续生育的念头了。毕竟如今这个时代已然大不相同,男孩也好,女孩也罢,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异。而且孩子太多的话,以我的精力和能力着实难以周全地照顾好每一个小家伙呀!

更让人头疼的是那些负责管理计划生育工作的人员,他们总是不厌其烦地找上门来,对着你喋喋不休、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不是催促着你今天去上个节育环,就是要求你明天赶紧去做绝育手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真把人给烦死啦。

当寒冷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时,我们意外地迎来了来自遥远西荒的客人。那是要饭爷爷的大儿子和儿媳,他们还带着可爱的小女儿一同前来走亲戚。

说起这位要饭爷爷的大儿子,我们都亲切地称呼他为“西荒大叔”。而他还有个弟弟,被兄弟姐妹叫做“西荒二叔”。这兄弟俩可是实打实的亲兄弟呢!

时光回溯到 1971 年,那时这哥俩也曾来过一次。当时,是由大叔陪伴着二叔前来拜访。原来,二叔刚刚从部队复员回家,满心期待地希望父亲能够帮忙给他安排一份稳定的工作。

然而,事与愿违,尽管父亲为此费了不少心思,但最终还是未能将此事妥善解决。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悻悻而归。现在回想起来,如果看看要饭爷爷以前对我们这边的种种行为表现,这件事情没能办成倒也值得庆幸。要不然,即便真的给二叔找好了工作,恐怕也会因为各种心理因素让人觉得憋屈、窝囊吧。

就在那以前的日子里,家里一直不太安宁。每当有人生病或者遭遇不顺心的事情,长辈们便会请来萨满巫师给瞧瞧。而每次得到的结论几乎如出一辙——都是那个死去的要饭爷爷在暗中作祟,不断地折磨着我们一家人。

这次,大叔一家三口来到了我的家中。原来他们已经在母亲那里住了好几天,此番前来安国便是要到我这儿串串门。

一进门,大叔便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任何拘谨之意。还没等我们开口询问,他便主动说起了自家的情况:“唉,不怕你们笑话,俺们家啊,那可真是穷得叮当响!这次过来连返程的路费都凑不齐咯!”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着大叔如此坦率,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如今这个社会,人们往往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即使手头拮据,也要装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生怕被他人看不起。而那时像大叔这样实实在在、毫不遮掩自己贫穷状况的人,着实少见。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大叔更是毫无保留地向我们讲述了他家生活中的种种困难和艰辛。然而,尽管面临着诸多困境,大叔始终保持着乐观积极的心态,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俗话说得好,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如躺着。这不,今天我和国春玲为了客人,打算亲自动手包一顿美味可口的饺子尝尝鲜。说干就干,我俩撸起袖子正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一旁的大婶瞧见了,也热情地凑过来搭把手帮忙。

大家围坐在一起,边熟练地包着饺子,边热络地唠着家常。这时,大婶突然话锋一转,提起了之前在母亲那里的一些经历。只见她皱着眉头抱怨道:“哎呀,你们不知道啊,你们的那个老妹儿可真是不像话哟!整天就知道骂人,而且还是那种嘴皮子特别利索、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的主儿。关键是这当妈的还不管教管教,由着她这么任性妄为呢!”大婶越说越来气,脸上明显露出不满的神色。

接着,大婶又继续说道:“虽说她没直接骂到俺们头上来,但她对自己的哥哥姐姐们可不客气啦!只要稍微有点儿不顺心,那张嘴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开骂,而且还喜欢给每个人都起个难听的外号,简直就像是在开玩笑似的。哼!”说到这里,大婶气得直摇头,似乎对老妹妹的行为感到十分无奈和愤慨。

“要是换作我的话......”大婶猛地一拍大腿,紧接着就摇晃着脑袋,滔滔不绝地念叨起来,“要是让我碰上这种事儿,我才不会轻易放过她呢!我非得冲上前去,‘啪啪’赏她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不可!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跋扈!”大婶说得绘声绘色,仿佛真的已经付诸行动一般。

听到这话,国春玲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的。而我和大叔虽然强忍着笑意,但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差点就跟着笑出声来了。

过了一小会儿,见气氛稍稍缓和了些,我赶忙开口解释道:“大婶您别生气啦,其实我妈妈年纪也大了,自从上次生了那场大病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精力也有限,所以对于家里那些小孩子们也就没那么多心思去管束了。因此,他们可能就不像我们小时候那样乖巧懂事喽。”说完,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我好奇地询问大叔:“您除了在生产队里辛勤务农之外,难道就没再干点其他啥营生吗?比如说搞点家庭养殖之类的副业呀。”

大叔听后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缓缓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嘛……倒是真没有。”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竟然一下子涨得通红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对我讲道:“其实啊,我还有一份特别的工作呢,就是当二神。这活儿可能你们年轻人不太了解,简单来说就是跟那些出马弟子一起出门给人看病赚钱。”

说到这里,大叔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见我一脸疑惑,便又继续解释道:“这出马仙呐,据说能请仙家上身来为人消灾解难、治病驱邪。而我这二神呢,则要负责敲鼓唱词,帮助出马弟子与仙家沟通交流。虽说这行当有点玄乎,但确实也有不少人信这个,所以我们偶尔还能挣到些钱补贴家用。不过说到底,这也就是个糊口的生计罢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后说道:“我母亲啊,她可是位女弟马呢,难道她没和你提过这件事吗?”

说到这里,我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说实话,又有谁真的心甘情愿去做这份工作呢?还不都是因为实在被折磨得受不了啦!这就好比那些把自家孩子送去寺庙里当和尚或者尼姑的人家一样,如果不是孩子生了病没办法医治,哪个父母能狠下心来做出这样的决定呀!”

大叔一脸感慨地说道:“这手艺啊,其实是你二爷叫我去学的呢。他当时就跟我说,学会这个多多少少能挣点小钱,补贴家用也好啊。毕竟咱们家孩子多,劳动力却少得可怜,每年都要亏欠生产队不少钱呐。”说完,大叔轻轻叹了口气。

接着,大叔皱起眉头,继续回忆道:“你二爷在世的时候呀,总是不停地念叨着你奶奶的不是。埋怨她分家底儿时没有分给自己一份,心里头一直憋着气呢。而且还放话说,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东荒这边。我们大家当时只当他是随口开个玩笑罢了,哪能想到他走了之后竟然真的变成鬼魂回来讨债啦!唉,这鬼呀,就是跟人不一样,可真是太不够意思咯!”大叔边摇头边叹息,似乎对这件事感到十分无奈和唏嘘。

我笑笑说:“那也是人类对它们没办法,没办法还击,所以它们就为所欲为。”

就在那一瞬间,大叔像是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说道:“哎呀!我想起来啦!前些天我做了个怪梦,梦里居然见到了你二爷。”大叔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仿佛还沉浸在那个梦境之中。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讲道:“你二爷跟我说啊,他之前一直想来咱这东荒这边闹腾闹腾,可每次刚到这儿附近就感觉有股神秘的力量挡住了他的去路,让他根本没法靠近。起初呢,他也不晓得这里头到底是咋回事儿,但经过多方打探,他总算是弄明白啦!原来是咱们东荒这边有成群结队、厉害无比的保家仙呐!而且这些保家仙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听说都是成堂子出马仙,专门负责守护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大叔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似乎想要描绘出那些出马仙的威武模样。

饺子终于煮好啦!热气腾腾、还有小菜儿等被端上桌后,我和大叔赶忙倒上了酒。我们相对而坐,举起酒杯轻轻一碰,然后便开始边喝边聊了起来。

大婶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碗热气腾腾、冒着油光的饺子。她右手拿着筷子,左手端起碗,迫不及待地将一个饺子送进嘴里。轻轻一咬,鲜美的馅料和浓郁的汤汁瞬间在口中爆开,那美妙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哎呀呀,这饺子可真是太美味啦!”

她一边咀嚼着,一边还不忘夸赞道:“都说吃饺子啊,全都得靠这馅子呢!这饺子好不好吃,关键就在于这馅儿调得怎么样。今天这饺子的馅儿,真是绝了!又香又鲜,味道好极了!”说着,她又夹起一个饺子放进自己嘴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而此时,大婶并没有只顾着自己享受美食,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身旁坐着的老姑娘身上。只见她不时地用手中的筷子从碗里挑出几个饱满多汁的饺子,小心翼翼地放到老姑娘的碗里,嘴里还念叨着:“闺女,多吃点,你最爱吃妈妈包的饺子啦!”她老姑娘看着碗里越来越多的饺子,心里暖暖的,也笑着回应道:“妈,您也别光顾着给我夹,您自己也快吃呀!”母女俩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边吃边聊,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温馨与幸福的气息。

就在这时,只见大叔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的样子,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啊,之前我说自己穷可并不完全是实话呢!嘿嘿,这不过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反应罢了。”听到这话,我不禁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笑着回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大叔,那您还真是有心了。”

接着,大叔又一脸严肃地继续说道:“我这次来找你,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吃顿饺子、喝点小酒这么简单呐!实际上,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用词,随后才缓缓开口:“我的那位师父,他可是相当厉害的人物!周围的人都晓得他是一个神秘老人,然而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清楚他到底叫什么名字。所以今天啊,我特意跑来跟你讲讲这件事,毕竟你文化水平高嘛,可以帮我好好分析分析其中的缘由。”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问题啊!您可不知道,我家里可是有满满一柜子的书籍呢,什么类型的都有。不仅如此,我平日里还喜欢读报和翻阅各种杂志,可以说是涉猎广泛。无论是古代的经典着作、现代的流行文学,还是中国的传统文化以及外国的优秀作品,我多多少少都能了解一些。尤其是那些充满奇幻色彩的神话志怪类小说,更是我的心头好,读了不少呢!”

这时,西荒大叔开口说道:“据那个神秘老人所言,如今这佛教与萨满之间的关系还算融洽。然而,令人担忧的是,竟然有邪教突然崛起,他们受到外来教派的迷惑和煽动,正在不遗余力地对佛教和道教进行恶意诋毁和排斥。更可怕的是,这些邪教分子针对东北地区的萨满,正在秘密策划一场巨大的阴谋。”

当我听到这番话时,简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之中,这感觉就好像是在聆听一段古老而神秘的神话故事,又好似沉浸在了一部扣人心弦的武侠小说里。

大叔和他的同伴们所从事的是萨满教中的一个独特流派!要知道,这种宗教信仰在现代社会已经显得颇为小众了。

至于那些邪教组织为何要与他们作对呢?实在令人费解。毕竟,这些萨满巫师们的地位低下,常常遭受他人的嘲笑和轻视。他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那几个小钱,也是提心吊胆、如履薄冰,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人告发,污蔑成招摇撞骗之徒。

然而,值得一提的是,这帮人在给人看病的时候倒是颇有原则。每次都会事先言明,劝患者尽量先前往正规医院就诊,只有在医院治疗无果之后,才建议尝试一下他们所谓的巫医疗法。并且,他们是以治好病人的病症为最终标准的。倘若第一次诊疗过后病情未见好转,那么他们只会收取一点微不足道的路途费用,绝不会继续向患者索要高额的诊金。如此看来,他们似乎也并非那种贪得无厌、坑蒙拐骗之人啊!

我想,大叔心里很清楚,那些担任大神和二神角色的人,基本上都难以享有长久的寿命。他们的人生道路通常充满了曲折与磨难,尤其是身为弟马的大神们,如果平日里不行善积德,能够活到普通人平均寿命水平就已经算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了。

这种情况或许与他们与生俱来的特殊体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同时也有可能是因为其所从事的这个神秘而又独特的行业本身所带来的种种影响所致。

毕竟,在这个常人难以理解的领域里,存在着太多未知的因素和潜在的风险。也许正是这些错综复杂的原因交织在一起,才导致了大神、二神们那令人唏嘘不已的命运轨迹。

我面露难色地回应那位大叔道:“对于此事,我确实了解不深,暂时无法给您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过,请您放心,待我日后对其进行更深入的钻研和学习之后,一定会将所获信息如实告知于您。”

听到我的这番话后,大叔原本平和的神情瞬间变得异常严肃起来,他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孩子啊,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它可不仅仅关系到个人得失那么简单,而是与我们整个家族的利益紧密相连!其中的利害关系,容不得有半点疏忽大意。”

听完大叔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我的内心不禁涌起一阵感慨。要知道,在如今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像西荒大叔这般如此惦念着远在东荒的我们这些亲戚的人,着实是凤毛麟角、不可多得呀!能有这样一位重情重义之人主动前来相认,实乃我等之幸呐!

大叔他们终于还是离开了。临行前,我和母亲分别给了他一些盘缠路费。对于这笔钱,他丝毫没有推辞之意,坦然地收下后便踏上了旅途。尽管如此,他依旧保持着穷者的姿态,仿佛我们才是富有的人一般。

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在物质方面显得有些匮乏,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看似平凡无奇的大叔所掌握的真理却是那般深刻且不容忽视。

只可惜那时年少无知的我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只是随意听听罢了。然而,多年以后当我历经沧桑、饱尝人世冷暖时,才恍然大悟当年大叔所说之言竟是如此珍贵而富有深意!此刻我方才真正领悟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俗语的真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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