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勾着高大的身子好心提醒。
“夫人三思,南阳王府铜墙铁壁,不知夫人打算如何逃走?”
“……”沈蒹蒹心情沉闷,连连哀叹。
她若知晓如何逃走,还用困在此处发愁!
刘子季便宜占尽,最后还是不依不饶,竟罚她来这又脏又臭的马场受苦,这女子简直恨得捶胸顿足!
偏偏王良不懂宽慰人,还要凑过来继续打击。
“不管夫人逃去哪里,最后都会被主公抓回来,夫人这是何必呢!依属下说,夫人一时半会也走不了,倒不如放下心结,得过且过……”
“还望夫人认清现实,尽快完成主公的吩咐,安心跟着属下练习骑马术,不要让属下太为难……”
“毕竟属下的身家性命全在夫人的一念之间,还望夫人慈悲为怀……”
“嘁,你别说了,本夫人不学!”
沈蒹蒹态度坚决,回答的斩钉截铁——
王护院这几日与她斗智斗勇,越发的口齿伶俐,头脑清晰,将这坑蒙拐骗的招数用得是炉火纯青……
“诶,夫人先别拒绝属下嘛,夫人您想啊,夫人若是学会了驱马,以后跑路也多条生路不是!”
“呵,你当我傻么!你何时见过学生打败过师父!我学会了怕是连你都跑不过,学来有何用?不学——”
王良越战越勇,挤着笑脸耐心劝解。
“夫人三思啊,夫人若是违抗军令,后果不堪设想哦!”
“屁的军令?刘祺这是假公济私,居心不良!”
沈蒹蒹满腔怒火,手舞足蹈。
“为何何颜夕可以自由出入,而我出个府还得先学会骑马?我又不上战场,我要学会骑马做什么?为你们表演杂技么!”
王护院额头闷痛,眼皮狂跳,依旧语气坚定。
“主公如此安排,自有主公的道理!”
“狗屁道理,他就是居心不良,想看我摔死!我欠他的是钱,是钱,又不是命——我才不上当……”
再看看王良身后的高头大马,沈蒹蒹越发抵触。
“你看你看,连它都敢瞪我,它肯定想摔死我,本夫人不学,坚决不学!”
王良欲哭无泪,“夫人误会了,马兄只是眼睛大!它哪里敢瞪夫人!”
“还请夫人上马,属下一定拼尽全力护好夫人,绝对不让夫人摔下来!”
“哼,鬼才信你,你们是一伙的,你们南阳王府没有一个好人!就连这马和驴子都想看我的笑话……”
王良:“……”
小护院焦头烂额,正是无计可施之际,突然瞥见神通广大的月影不紧不慢的正朝这边走来。
王良顿时如得见救命恩人喜笑颜开,老远就朝月影恭敬一拜。
“月影大人——”
月影走来朝急需支援的王良安抚的点点头,又朝抑郁的沈夫人拜道:“夫人——”
谁知这女子如点燃的爆竹噼里啪啦的直暴跳。
“别劝我,别劝我,谁劝都无用!不学就是不学……你们回去告诉那个大魔头,要杀要剐痛快些便是!士可杀不可辱,他休想摔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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