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他反而抱得更紧,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这些年我装得够累了。”
他的手指强势地穿过她的指缝,“看到你和陆行简站在一起,我连你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趁着温念初愣怔的瞬间,陆宴突然将她转过来,额头相抵。
温念初愣住,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
陆宴趁机吻住她,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与方才的暴烈判若两人。
“陆太太,”分开时他摩挲着她无名指的戒痕,“我们公开吧。”
考虑到温念初的顾虑,陆宴只是决定小范围公开。
就先从包厢里那群狐朋狗友说起。
他牵着温念初回到包厢时,里面正热闹非凡。
几个公子哥还在猜拳喝酒,见他突然拉着个女人进来,顿时齐刷刷噤声。
“宴哥,这位是?”
齐泽理最先反应过来,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打了个转。
万年铁树开花了?
陆宴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太太。”
三个字像炸弹一样在包厢里炸开。
“卧槽?!”齐泽理猛地站起来,酒杯“哐当”翻倒在桌上,“什么时候的事?”
温念初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陆宴攥得更紧。
男人的拇指在她手上暧昧地摩挲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向众人:“刚领证还没两个月。”
“领证?”齐泽理差点咬到舌头,信息量有点大,他消化了一下才开口,“这么突然?”
包厢里鸦雀无声,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都在等着陆宴开口。
“突然?”陆宴低笑一声,“我喜欢了好几年。”
齐泽理猛地呛了口酒:“所、所以宴哥你这些年不近女色......”
“是在等她。”陆宴说完,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是不是,陆太太?”
温念初被他看得心头一跳,她的思绪都在陆宴说的那句“喜欢了好几年”。
好几年是多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怎么不知道?
如果陆宴说的都是真的……
刹那间,温念初想通了一件事。
难怪,难怪当初她冒昧地问他“结不结婚”的时候,他想也没想直接就答应了!
原来,原来!
思绪忽然被齐泽理打断:“等等!”
他猛地凑近,死死盯着温念初的脸,“你不是那个设计师吗?温氏那个......”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起来名字叫什么。
“我太太姓温没错,”陆宴不动声色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但不是温家那个温。”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齐泽理大脑宕机一瞬。
他想起来了,温念初。
今天贺夫人宴会上,他远远地看了一眼,就没再看过,之前温家的两姐妹还经常上热搜,不过他也没怎么关注。
没想到,陆宴竟然娶了她?
“牛逼还是宴哥牛逼......”齐泽理喃喃道,突然一个激灵站起来,“嫂子好!我敬您一杯!”
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起身举杯。
温念初刚要接过,酒杯就被陆宴半路截胡。
“她酒精过敏。”陆宴面不改色地扯谎,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一滴酒液顺着下颌滑落,没入松开的领口。
温念初挑眉看他,她什么时候酒精过敏了?
陆宴借着放酒杯的动作,薄唇擦过她耳垂:“回家再喝。”
温热的气息烫得她一颤,“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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