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清这段时间日子并不好过。
为了能在记者面前表现出委屈又坚强的模样。
她强迫自己来到商场，并主动去和马钰碰面，承受那一波一波的嘲讽。
马钰没客气。
每天过来开嘲讽，今天一大早就跑到商场里堵住徐小清。
“徐小清，最近退货的不少吧。”
“还敢自夸说产品质量好，简直就是个笑话。如果产品真的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退货？”
“这些日子亏的钱得有好几十万了。你顶得住吗？”
“我当然顶得住。”
徐小清心里说道。
她很气，但是不能还嘴。
如果还嘴，那股憋屈的劲就卸掉了。
必须站在这里受气，还要表现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如果在马钰脸上看到满意的表情，那就说明表演到位。
为了事业，自己可牺牲太多了。
马钰浑然不觉，继续说道。
“肯定又跟家里要钱了，徐家有了你这种女儿，真是倒八辈子霉。还不如在家啃老，能省点资金。”
“我看这商场是要完...”
说到这里，马钰忽然语塞。
因为这商场人流量似乎越来越多，最起码比前几天多。
再过几天都能超过新商场。
看得让人心口发闷。
马钰这几天一直在关注人流量变化。
新商场那边，人流量在持续减少，已经快要影响正常运转。
继续下去，新商场要先倒闭。
马钰感觉好气。
凭什么呀？
徐小清这里只是产品质量好点、服务好点，也不是什么必不可少的事情。
况且价格那么高，应该没有吸引力。
为什么能吸引人来消费？
新商场那边价格便宜好多，可却落了下风。
消费者都是傻子，非不清好歹。
马钰狠狠扫视一眼商场的。
既然这里服务好，就逼着徐小清改变服务项目。
大量退货，就不信徐小清能忍下来。
肯定坚持不了几天。
除了安排人退货之外。
马钰也没放弃对徐小清的继续心理攻势。
“徐小清，网络上都在骂你傻，说你太老实所以被坑，这商场的规则必须改一改。听我一句劝，这商场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徐小清只是摇头。
马钰看着来气。
“那你就活该倒闭，被人坑死。”
徐小清看着非常委屈，但就是不反驳。
眼睛红红的，但似乎坚持没让眼泪落下来。
“我是为了你好，这退货规则是没底线纵容坏人。听我的话，绝对没错。”
马钰用柔和的声音继续劝导。
想让徐小清的商场垮掉，首先要对付这里吸引人的服务。
其中无条件退货就是最吸引眼球的东西，必须搞废。
只要更改了这个规则，这里和普通商场就没有任何区别。
马钰有信心，自己能够彻底碾压徐小清。
虽然徐小清还没答应，但现在完全是毫无还手之力。
马钰感觉人生到达了高潮。
正要再说两句。
退货口处传来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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