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莫不如我去趟肃国公府?”
谢敬元迟疑了一下,“二弟妹刚被侯府关进了家庙,这个时候去,不合适罢?”
“璧儿身上留着肃国公的血,我就还不信他们还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郑萦扬声叫人给她更衣。
谢敬元看着她为侄儿忙前忙后,心下感动不已,“是为夫无能,苦了夫人。”
郑萦满目柔情,“我出身卑微,不能襄助琅儿,若再没了兄弟的扶持,他以后可怎得了?”
谢琅早早就被老侯爷羁了去,说是要督促他在陈郡安心读书,好日后出人头地。
虽然郑萦觉着,那不过是老侯爷警告她要安分守己,莫有非分之想。
什么疼爱孙儿,都是借口罢了,琅儿在陈郡,仅仅是一个为了牵制她的人质罢了。
谢敬元忙打断了郑萦的胡思乱想,“净瞎说,什么出身不出身,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的确,谢敬元从来不在乎出身。
若不然她一个私奔而出的庶女,也不能扶正,成为长宁侯府的掌家夫人。
郑萦念及旧事,多少有些感慨,“肃国公府少不得要刁难人,老爷就别去了,我应付得来。”
谢敬元重重地叹了口气。
若非璧儿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实在不忍心让郑萦去看人脸色。
明明……
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令仪这个孩子,实在太让人寒心了,生养之恩,她竟是一点儿都不顾及。
还未到用午膳的时候,郑萦就套了车,匆忙去了肃国公府。
杜璨死了没多久,国公府虽说没有披白,但来往的丫鬟仆人行色匆匆,打扮十分低调朴素,同往日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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