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在当值的衙门内被一群差役拿下了,他整个人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广束手就擒之后,阮招儿的父亲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是你?”
阮其祥先上下打量一眼刘广,确认他确实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才迈步走过去,在他耳朵边低声道:“刘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嘿嘿。”
“阮其祥!是你在背后搞鬼?!你凭什么抓我?”
阮其祥大言不惭道:“哼,你自己犯了什么事,你心里应该清楚!”
刘广怒目而视,“我刘广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人的事?”
阮其祥冷笑一声,“你就别装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
“有人告你贪污受贿,仗着职务之便漏缴税款,强占他人田地,欺压百姓,横行霸道等诸多罪行,你还敢说你是清白的?”
刘广自认不是圣人,但绝对没有做过这些事。
他目光如刀般盯着阮其祥,面庞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成拳,怒喝道:“这是陷害!你这是在陷害我!”
阮其祥得意地“哈哈”大笑,他抖了抖那一页纸,“陷害?白纸黑字的证据就在这里!我用得着陷害你?”
他一挥手,差役们便将刘广押了下去。
刘广被带走时并没有反抗,他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是谁诬告的我?我要和他对簿公堂!府尊大人一定会还我公道的!”
阮其祥满脸不屑,“公道?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讨公道?你的罪名已经定了,谁也救不了你!”
……
与此同时,大批衙差也闯入了刘广的宅院。他们张牙舞爪,见人就抓,瞬间将刘府搅得鸡飞狗跳。
刘广家中有一位六旬老母,一位夫人,名庞素素。
两个儿子,长子刘麒,次子刘麟,两人都已经成亲,除此之外,还有十多个下人。
刘母正在佛堂中诵经,听到外面的喧闹声,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她双手合十,脸上带着一抹慈悲的微笑,语气平和地问道:“各位官差,你们这是何意?”
为首的衙差冷声道:“刘广罪大恶极,已经入狱,你们全家都要被抓起来问罪!”
刘母微微一愣,随即颤声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儿虽有脾气,却是个正直之人,你们怕不是弄错了!”
刘麒听有人如此污蔑自己的父亲,怒道:“你休要胡说八道!我爹兢兢业业,一心为民,你们若无凭无据,休想在我刘府撒野!”
刘麟手里握着一柄大刀,恶狠狠道:“你们若谁敢动我的家人,小爷今日定砍死他!”
他将大刀高高举起,刀锋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脸上满是决绝之色。
两人的妻子也都手持刀兵跑了出来,几个还没被抓的下人纷纷围拢过来,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这些差役都是阮其祥的爪牙,他们看到这个阵仗还真有点慌。
人的名、树的影,刘广在沂州也算一号人物,他的儿子又岂是易与之辈?
为首的差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扬了扬,“我们是奉府尊大人之命,前来捉拿尔等,这是令签。
你们若是清白的,大人自会还你们公道。”
他紧接着又恐吓道:“若你们胆敢反抗乃至伤人,就算你们是清白的,也得把牢底坐穿!我劝你们莫要自误!”
美妇庞素素最了解自己的丈夫,“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家官人!
你们这些官差和他都是同僚啊,如今还没查清事实,就来抓人,就不怕冤枉了好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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