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揍的轻!
揍这个大姐夫,刘根来可是没半点心理压力。
匆匆吃完饭,刘根来骑上挎斗摩托就出了门,他没去派出所,直接去了钱大志工作的机械厂。
不把这件事搞清楚了,他上班也不安稳。
到了机械厂门口,刘根来把工作证一亮,门卫立刻老老实实的让人去找钱大志了。
干了这么久公安,刘根来多少也有了点威严,脸色一板,再有挎斗摩托加持,虽然年龄小了点,谁也不敢小看。
没一会儿,钱大志就气喘吁吁的小跑着出来了。
对刘根来这个小舅子的召唤,钱大志不敢有半分怠慢。
刘根来把他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三言两语的就问出了疑惑。
钱大志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实话,敢撒一句谎,就别怪我翻脸。”刘根来两眼一瞪,“是不是你鼓动我大姐给你们家送粮食?”
“不是不是,”钱大志连连摆手,“我还劝呢,你大姐不听我的,非要送,我拦都拦不住。”
刘芳脑子真被驴踢了?
“你给我说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刘根来的语气又凌厉了几分。
“我……这……”钱大志挠挠脑袋,越发窘迫,但架不住刘根来气势太盛,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实话。
……
去派出所的路上,刘根来满心的哭笑不得。
他做梦也想不到,刘芳给婆家人送粮食竟然是这个理由。
但凡钱大志没那么怂,就是再被威逼,也不能跟他这个小舅子说。
尽管钱大志说的很隐晦,但配合他那副窘迫的表情,刘根来还是一下猜到了真相。
刘芳给婆家送粮食的理由是——钱大志对她好……
怪不得明知道他能弄到鹿血酒鹿鞭酒,刘芳从来不跟他要。
他还以为是刘芳不好意思开口,闹了半天是根本用不着。
刘根来不由的想起了后世听到的一件趣事。
被家暴的女人怎么也不肯离婚,等妇联的人拉到旁边问清楚了,就没人再劝她离了。
劝啥?
人家的老公不光是揍人厉害,还有更厉害的。
这事儿闹的。
刘根来有点犯愁,刘敏问他的时候,该怎么跟她说?
……
到了站前广场,刘根来直接把车开到了火车站派出所,抱着两大坛子鹿血酒,用后背顶开了陈平安办公室的门。
陈平安正在坐在办公室后面看着一个自由夹,自由夹里夹着厚厚的表格。
刘根来瞥了一眼,似乎是什么排班表。
“陈叔,这是答应你的鹿血酒。”
刘根来放下两个酒坛,气喘吁吁的说着。
两坛子鹿血酒加起来得有一百斤,一口气抱过来,可把他累坏了。
“这么多?都是鹿血酒?”陈平安有点意外。
“不都是给你的,这里面还有王车长和蔡车长的,我出差去云中,他俩没少照顾我,我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刘根来递给了陈平安一根烟。
“呵呵……”陈平安笑了笑,“你小子局气,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怕是那些列车长都要争着抢着让你上他们的车。”
“嘿嘿……”刘根来挠挠脑袋,“那你省着点给,有这些鹿血酒勾搭着,那些列车长还不是你指哪儿他们打哪儿?”
“滚蛋,我怎么做事,还用得着你教?”陈平安笑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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