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容柏清同意了。
温雪菱和慕青鱼对视一眼。
一个招呼淮南王府的两个近侍护卫,扣住容柏清的肩膀。
另一个取出银针,快狠准扎在他的脑袋上。
温谨行呆愣愣看着她流畅地操作,比他师傅教他的还要熟练。
他注意到亲娘落针的好几个穴位都很危险,稍有差池,那可都是要当场毙命的。
可她就那么随手落针了。
甚至连脸上都没有看出丝毫紧张。
其实是有的。
慕青鱼神情严肃落完了所有的银针,往后退了两步,静静等待容柏清的痛苦发作。
“王爷,只需一盏茶的时辰。”
眼下不好动弹,容柏清轻声应了一声。
温雪菱:“来了。”
随着她话音落下,容柏清感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他脑子里炸开。
他的脸色蓦地苍白如纸。
有温雪菱的提醒,两个近侍护卫先一步使力,这才令他的身体没有丝毫挪动。
温家父子俩被温雪菱她们忽视得彻底。
慕青鱼施完针就回了侧屋,准备接下来要给容柏清用的药。
而温雪菱则状似不经意从荷包里取出东西,包括之前被她放进去的鱼样绣物。
东西一一放在桌子上。
直到她取出荷包里的糖果子,剥开糖纸后,塞入口中。
随后又将东西如数放回。
容柏清蓦地开口:“温大姑娘,那个游鱼样式的物件倒是有些趣味,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他端坐在石椅上并未动弹,视线紧紧跟随着她手里的东西。
“王爷说的是这个?”温雪菱故作惊讶看向他。
容柏清:“是。”
她笑着说道:“此物是我幼时的玩\/物。”
温敬书和温谨行也跟着看过去,见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旧物。
不由得疑惑,容柏清看起来为何如此动容?
将东西凑近容柏清的眼睛,温雪菱一脸自豪道,“这游鱼样式是娘亲的手笔,由她亲手缝制,瞧着是不是格外喜人?”
容柏清的视线死死盯着上面的针脚,与谢思青给他的平安符很相似。
几乎是一模一样!
怎么会如此……
难道慕青鱼和谢思青有什么关系?
温雪菱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佯装好奇道,“王爷,此物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弹指一瞬间。
容柏清就收拾好了心情,语气平静道,“并未,只是觉得有趣。”
温雪菱收回东西,点头说道,“虽说如今样式已经旧了,但我很是珍惜。”
见到亲妹妹手里的小玩意,温谨行思绪也回溯到了小时候。
这样的东西,其实慕青鱼给五个孩子都做过。
只不过温谨行他们四兄弟早就丢了,只有温雪菱把它好好保存了下来。
即便来京城,也小心翼翼收藏在箱子底部。
温敬书看到那杂乱无章的针脚,同样想起了和慕青鱼刚成婚时,她也曾给他绣过荷包。
只是最后的图纹,实在是太过惨不忍睹。
他一次都没有佩戴出门过。
那些银针带来的痛苦,比容柏清以为的要更厉害,脑子一阵阵抽痛。
“看到此物,让本王想起了一位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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