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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苏武牧羊(2 / 2)

非金属:湖岸的云母矿品质全球顶尖,是制造航天仪器的核心材料;石墨储量占全球18%,可支撑全球电动汽车电池产业百年需求。

这些资源若归华夏所有,中国将不再受制于马六甲海峡的能源通道,稀土霸权的格局亦将彻底改写。然而,如今贝加尔湖畔的石油钻井机上飘扬的是三色旗,满载矿产的列车向西驶向莫斯科,曾经的\"北海明珠\",沦为他人的资源提款机。

站在21世纪的门槛回望,贝加尔湖的失落是一部浓缩的华夏边疆史。当苏武的旌节在湖畔折断时,他不会想到,这片让他\"羝乳乃得归\"的土地,会在千年后成为地缘政治的角力场;当康熙皇帝在地图上划定边界时,更不会想到,湖底的一滴淡水,今日竟价值千金。

今天的贝加尔湖,碧波下涌动的不仅是湖水,更是资源主权的暗流。俄罗斯在湖畔修建的\"贝加尔-阿穆尔铁路\",将矿产输送至欧洲;中国企业参与的\"西伯利亚力量\"天然气管道,每年从湖畔输送380亿立方米天然气至华北——这是迟到的\"曲线救国\",却也是无奈的现实选择。

或许,我们该重读《汉书》中那段记载:\"武既至海上,廪食不至,掘野鼠去草实而食之。杖汉节牧羊,卧起操持,节旄尽落。\"旌节虽折,精神永存。贝加尔湖的故事,不该只是一段历史掌故,更应成为华夏儿女守护疆土的警示:在资源与文明的博弈中,从来没有\"荒寒无用\"之地,只有目光短浅之人。

当我们在博物馆凝视那支锈迹斑斑的汉节时,或许能听见北海的风声里,还回荡着千年前牧羊人的叹息——那是对故土的眷恋,更是对后世的诘问:若文明的疆域注定需要血与火的淬炼,我们是否做好了重拾旌节的准备?

永昌帝是穿越者,他当然知道北海地区的重要性。

当时,沙俄建设这三十个定居点,其哥萨克士兵大概有七八千人。

永昌帝杀鸡用牛刀,派了五个军七万余人加上后勤部队共计二十万人前去剿灭这七、八千人。

永昌帝考虑的不是怎么收复这一地区,因为收复此地,赶走毛子,基本没有悬念。

永昌帝考虑的是怎样世世代代守住此地,不再给后世子子孙孙添加遗憾和添堵。

永昌十五年八月,经过一年的征战,北海地区及其西部,北部地区哥萨克毛子基本肃清。

经过大小十几场战斗,毛子被歼灭约有三千多人,俘虏五千多人。

这五千多人被大可汗石红玉全部送到鄂尔多斯煤田去挖煤去了。

永昌帝下诏建立北海行省,北海行省大都督由怀节侯朱慈炯担任,建立北海军,其大元帅由连耀文担任,下辖蒙军第二军和第三军。

永昌帝命令李定国两个军及阿尔可的第六年收复鄂木斯克。

其实鄂木斯克这一西西伯利亚地区还在大明手中,这里居住的还是准噶尔部的人。

永昌帝在此驻一个军,由徐清统领,成立西海行省,其行省大都督由徐新谣的弟弟徐清担任。

至此,在乌拉尔山以东地区,沙俄势力基本肃清,大明朝廷开始在这一地区实行有效管辖。

这三个省即极北行省、北海行省、西海行省的建立,覆盖的后世沙俄划分的东西伯利亚、中西伯利亚、西西伯利亚地区。

这三个行省覆盖了乌拉尔山以东的俄罗斯地区。

也就是说,永昌十五年以后,沙俄在亚洲的领土不复存。

永昌十六年春,贝加尔湖畔积雪初融。李定国于北海行省治所巴翁特城外整训士卒,五万精兵列阵如林:天雄军甲胄锃亮,长枪如林;天策军铁骑蓄势,马蹄踏碎残冰;蒙军第二、第三军善用骑射,弯刀在阳光下泛起冷光;阿尔可所率第六军熟悉极北地形,正调试新型火绳枪。校场东侧,二百辆运兵车已加装防寒毡帐,车辕旁堆着足够三月的粮草与火药。

“诸位可知,乌拉尔山以西是何所在?”李定国策马巡营,声音穿透晨雾,“那是莫斯科公国的老巢,是掳我百姓、占我湖山的豺狼窝!今日操练,不止为破敌,更为让后世子孙知道——大明的刀,能劈碎任何敢于觊觎华夏的野心!”话音落处,五万将士齐声怒吼,声震湖面,惊起群雁。

与此同时,永昌帝在京师文华殿铺开巨幅《西伯利亚舆图》,朱砂笔圈住乌拉尔山脉西麓:“朕意已决,此次西征分两路:李定国率五军从贝加尔湖向西,直取叶卡捷琳堡;徐清率西海行省驻军沿鄂毕河而下,夹击托博尔斯克。”手指划过地图上莫斯科的位置,皇帝目光如炬,“沙俄屡犯边疆,今次不止要犁庭扫穴,更要在伏尔加河畔立碑刻铭,让天下皆知——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殿外忽有急报:北海军探马传回消息,沙俄在乌拉尔山以西集结五万兵力,依托堡垒线囤积火器。永昌帝冷笑掷笔:“传令工部,速调五千架‘神威大将军炮’至前线,再命福建水师抽调舰船,绕道北冰洋封锁摩尔曼斯克。”转身对司礼监掌印太监道,“着户部再拨三百万两白银充作军需,朕要此战过后,沙俄再无东顾之力!”

三月末,李定国在阵前祭旗。当“明”字大旗掠过贝加尔湖上空时,二十万大军分五路西进:中路运兵车碾碎冻土,两侧骑兵如两翼展开,火枪手结阵推进,工兵队随营铺设栈道。前锋军抵达安加拉河畔时,正遇哥萨克骑兵劫掠村落,天策军统领拍马挺枪,率三千铁骑踏碎敌阵,将被俘的布里亚特百姓护于阵中——这一幕,恰似千年前窦宪勒石燕然的重现。

永昌帝则秘密召见钦天监官员,在乾清宫推演星象。案头摆着苏武牧羊时的节杖复制品,帝王指尖抚过斑驳竹节,忽然轻笑:“昔年苏卿持节北海,今日朕以百万之师为节,看这天下,谁还敢说华夏无人!”殿外,宫人望见北斗七星格外明亮,恰似五百年前永乐帝北伐时的天象。

此去西征,不仅是刀兵之争,更是文明之役。当李定国的火炮轰开叶卡捷琳堡的城门时,随军的翰林院学士已备好刻碑的汉白玉——碑文中不仅要记载战事,更要刻下《尚书·禹贡》中“朔南暨,声教讫于四海”的章句。因为永昌帝知道:要让这片曾失落的土地真正归心,需让华夏的文字与典章,如贝加尔湖的湖水般,永远滋养这片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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