矶绡祭司的眼睛睁大了一瞬,随后又淡然了下来,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弧度,从树上起身跳到了地上。
“走吧。”
“可是祭司我们不再等了吗?”
矶绡祭司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说他蠢。
“神女已经发现了,继续在这等也没有意义了。”
随后他转身走向树林的方向,边走边自言自语着。
“神女娘娘,这一局你赢了。”
梨暖回到家中只是清洗了双手,并没有管脸上的血迹,坐在沙发上沉默地抽着烟。
“什么是我们都一样?”
“我到底和谁一样?”
“使出这么多阴谋诡计到底是为了什么?”
兽夫们也都各自点了一支烟在沙发上坐着。
“宝贝儿,难不成他说的是你和我们这些兽夫都是一样的?”狼锋也纠结的想着。“有没有可能是我们在外面的时候得罪了他们,所以他们才对我们穷追猛打?”
狐锐摇了摇头。“在这之前我们认识的海族只有潮歌一个,不可能有这样深的仇怨。”
“暖暖,先去洗澡吧。”
“好吧。”
弓钧抱起梨暖来到卫生间为她接了一盆温热的水。
梨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事想的出神,拿起一旁的洗脸巾沾湿,擦掉脸上的血迹,擦完一半的脸,换了一张洗脸巾。
将洗脸巾沾湿,看向镜子,手朝着另一半带着血污的脸伸去,突然停止了动作。
“老公!”
“怎么了?”
弓钧正在准备沐浴用的东西,听见她的呼唤几步上前来,顿时惊得停住了脚步。
梨暖一半干干净净的脸上,皮肤白了两个度,光滑洁白如剥了壳的鸡蛋。
梨暖拿出小镜子贴在脸上看,这段时间她因为海族的事情吃不好睡不好,气色差了很多,弓钧虽然还是会每天给她护肤,但明显能感觉到暗沉了一些。
虽然她的皮肤一直都很好,但身为活着的人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毛孔和肌肤纹理。
最近又在换季,还有一点敏感泛红,虽然并不严重,看起来还是光滑细腻,但现在和另外半张脸比起来,就显得粗糙了许多。
简直就像是去美容院做了一套上万元的护理一样。
不,不是护理,最起码得是医美级别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梨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些有变化的皮肤全都是刚才沾了血的位置,赶紧用洗脸巾将剩下半张脸也擦干净,另外半张脸沾了血的位置却没有任何区别,跟以前还是一样。
“暖暖,这……不会对你有危险吧?”弓钧很是紧张。
“应该不会吧。”梨暖也不太确定。
云里雾里的洗完了澡,梨暖坐在梳妆桌前,拿着小镜子仔细的观察着,弓钧在后面帮她吹着头发。
“如果说是因为血,为什么这边没有变化?”
弓钧拿在她手中的镜子。“可能不是血的原因呢?”
“对呀,这段时间那些矶绡被上了那么多刑,蓝影和狼锋也沾过那么多血,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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