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四处看了一圈,今日他好像没有带那些禁军的护卫,就沉音和惊影两人牵着马不远不近的跟着。
“你看什么呢?”看他盯着惊影看,季宴清把她头扭过来,不满的问道。
“怎么最近都没见到吴都尉,好似上次我们去看花灯他也不在。”
有些蠢货蠢蠢欲动,他年前就把吴今派去了西山廷尉营坐镇,只不过对外宣称休假了。只是她老打听吴今做什么?
“我只是最近几次都没看到他,随口问问而已。”不知道这人又发什么疯。
说起来利州她那时候还穿吴今的衣服,他还让客栈小二给她煮面吃,回来后几次三番为她求情。
吴今年后也二十有二,这么大年纪还不成婚,吴家老太君竟也不着急,回头就找人去吴老太君面前说道说道。
“你少关心他,他自有事要做,说起来怎么不见你关心孤,让你做的香囊你做好了没有?”
整日在那无所事事,胡思乱想些乱七八糟的人,正经事不见她做一件,她不应,季宴清又提高声音,
“这次回去就做,布料要用最好的,颜色也要好看些,绣孤不喜欢竹子,就绣簇兰草,绣工要用心,不满意你要拿回去重做。”
给她说话不又不应,他不耐烦扯了朵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花朵砸到她头上,“给你说话听到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
宁兰捂着头,不耐烦的应了一声,这人怎么这么多事,她才不做。
她一个针都没捏过的人,做这东西那还不得扎的一手血泡?她的手很金贵的好吗,
“走吧,不是要打猎,在不走天都要黑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夕阳西下,余晖金纱般倾泻下来,身着一袭绯色罗裙的美人掩映在树木下,如墨都长发仅用一支温润玉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于耳畔。
“宁宁。”
他叫了一声,她抬起眼看过来,眉眼盈盈,带着丝疑惑。秋水含情的样子看他的心头一跳,“走了,不去打猎,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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