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霍渊去买了张记的芙蓉糕后,见天色渐晚,规规矩矩的将京墨送回家。
京墨提着给春红和小豆子带的芙蓉糕一进门,就见春红脸色郁郁,小豆子围着春红团团转,似乎是在哄她高兴。
“怎么啦,谁惹你不高兴了?”
春红的眼泪在眼眶中要掉不掉的,见着京墨,吸了吸鼻子,好悬没控制住眼泪。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姑娘,今日大理寺来人,说那个车夫说的人查不到,车夫在狱中挨了四十杖,突发癫痫,没救过来走了。”
查不出来是意料中的事情,京墨一点都不意外。
“这哭什么……?”
春红揉揉鼻子,鼻音稍微轻了些:“我不是因为这个难受,是因为……”
“是因为今天我跟春红姐去街上,瞧见赵仕成那个负心汉了!”
小豆子憋不住一点事儿,瞧着大腿就开骂。
“那个生儿子没屁眼烂人,一身绫罗绸缎的陪着一个打扮华贵的姑娘去了如意楼!”
“春红姐是想起来小东家了!”
春红本来还勉强憋着的眼泪彻底决堤。
“都说人在做天在看,为什么害死人的还能风光无限的享受金银财宝,无辜被害的人倒要长眠地下……我就是气不过……”
京墨沉默片刻,弯腰与春红面对面。
“这只是暂时的,有朝一日,我定要赵仕成付出代价。”
春红听了京墨的话,哭的更凶了。
京墨安抚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擦擦眼泪借口做饭去厨房平复情绪,小豆子把芙蓉糕放在桌子上,脸皱的跟苦瓜似的。
“京墨姐,你是不是跟霍世子好了啊?”
小豆子的直白叫京墨怔愣一秒,然后红着耳朵大方点了头。
“我跟他说可以试试。”
小豆子有些担心:“霍世子是镇国将军之子,京墨姐你跟他在一起……”
话说一半,小豆子没继续说下去。
京墨懂他的意思,知道他担心自己:“霍渊给我看了他和父母来往的书信,他的父母都不介意我的身份。”
“你京墨姐姐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分寸。”
小豆子看着眼前面庞稚嫩的少女,低声嘟囔:“单看脸,就是说你比我还小大家也信得,怎么可能不担心……”
京墨听到小豆子的嘟囔,顺手就给了小豆子一个暴栗。
“自己悄悄嘟囔就算了,还在我面前嘟囔!春红姐!今晚不给小豆子吃饭!”
“那不行啊!春红姐!京墨姐欺负我啊啊!”
……
里面闹腾的动静冲淡了心头的阴霾,春红搅了搅粥,极轻极轻的吐出一口浊气。
京墨说的对,慢慢来,要慢慢来……
……
霍渊那边回将军府后,着人去礼部侍郎府,将李晴晴今日做的事原原本本的给礼部侍郎讲了一遍,警告他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
然后就换上一身夜行衣,低调去了刘墉的府邸。
镇国将军府功高盖主,霍父霍母又不擅钻营,京城这一块全靠霍渊和刘墉汲汲营营。
刘墉今日被圣上召去,回府就给霍渊留了信,叫他去找他,定是宫中有针对霍家的动静了。
饶是霍渊做好了心里准备,还是被圣上的打算气的捏碎了茶盏。
“为了钳制霍家的势力,圣上打算在边境看那边增设两个官位,一个管理调度粮草,一个负责监管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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