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昭根本无法招架,没有怎么来着,她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傅寒洲嗤笑,贴近她的耳朵:“妖精真白,但也真弱。”
突然他神色有些微变,眸色晦暗,顿了顿道:
“没有过?”
易明昭不上不下,被他问的有点懵,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后,攀上他的肩头,够上他的耳边说:
“这还不好啊。”
傅寒洲舌尖抵了抵上颚,这算意外的惊喜吗?虽然他不在意这些,但是有比没有来的满意。
可是易明昭就不行了,哭的可怜。
傅寒洲也难受,听着她的哭喊,只能寻找到她的唇,去安慰。
真就是疾风骤雨,狂风暴雨。
一番折腾过后,有的人已经晕死,有的人点着烟,给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盖上他的外套。
车内的温度很高,车玻璃上挂着雾气,很快滑落凝结出水珠。
傅寒洲按下车窗,露出一条缝隙来,散散味,不然烟味和炮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会让人还想再来一次。
不知道是药效太厉害,还是人太厉害。
反正易明昭现在是一丝力气都没有,只想睡觉,努力睁出一条眼缝的女人,看着除了上身有点乱,其他都还好的男人,心里有点不平衡。
偏过头去,将身上的西服拉了拉,她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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