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歪了歪头，用一双懵懂迷茫的眼睛望着韩非。
韩非指了指那些透明的玻璃罐：“撞碎它们，或者用你的利爪抓碎他们。”
“美人鱼”并不愿意配合，韩非想了想，从口袋拿出一颗平日里哄小七的水果糖丢过去。
“美人鱼”张嘴接着。
韩非看着它那双眼睛从竖瞳，瞳孔逐渐放大，人性化咧开了嘴，像是模仿人类在笑。
“还想吃？”韩非笑了一声：“那就得干活。”
“美人鱼”甩动着巨大的尾巴开始搞破坏，锋利的爪子将十层到十八层所有的巨型玻璃罐全都砸了。
韩非则是去了一到十层搜刮，值得带走的，基本都带走了，最后还顺走了“美人鱼”这只馋嘴的变种。
他直接去机场开了一架飞机回龙国。
“啪”响指声。
顾老对着警卫员怒吼：“我不能去，那你去，你把老韩给我请回来！”
“hI，我已经回来了，老顾。”
顾老被吓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老韩？”
“是我。”
顾老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前一刻，他还看了老韩的直播，老韩还在鹦国。
只是一刻钟，怎么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鹦国到龙国，坐闪电的？
“老顾，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
“礼物……”
韩非一把打开门，门口正是那条“美人鱼”。
“美人鱼”此刻正在用类似猩猩爪子的手拆糖纸，格外认真，以至于没有发现三个陌生人正在打量他。
顾战小声问：“韩爷爷，这是蜥蜴鱼？”
韩非笑眯眯：“凯丽称之为美人鱼。”
警卫员瞪圆了眼睛：“我是瞎了？这玩意是美人鱼？小丑鱼都比它好看一千倍！”
“老韩，你受伤了？我闻到了血腥味，你身上的。”顾老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目光紧紧盯着韩非。
“败给你了，你是狗鼻子？”
“让我看看伤口。”
“我已经包扎了，只是皮外伤，但我不确定有没有病毒，会不会被感染，是这家伙抓伤了我。”
“走，我们现在就去研究所。”顾老抓着韩非手就走。
韩非甩甩手，没甩开。
他只能扔给“美人鱼”一颗水果糖，喊道：“大家伙，快跟上！”
得到糖果的“美人鱼”，就像是一条大狗，居然摇起了尾巴，乖乖听话跟了上去。
鹦国，香水公司，地下室电梯口。
凯丽回头看去，什么也没有看见。
身边的询问：“老板，是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有没有听到响指声？”凯丽询问。
她身边的几名研究员都摇了摇头。
“可能只是我听错了，先去看看美人鱼。”
等他们来到十层以下，看到那一层层被破坏的楼层，全都慌了神。
“老板，有人潜入了地下室！”
“不，不是人。”凯丽蹲下身捡起一片鱼鳞：“是它跑出来了，去十八层看看。”
“老板！美人鱼不见了！”
“是美人鱼跑了，它破坏了地下实验室！”
凯丽心急如焚：“找！必须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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