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嘴巴很紧，不能确定是凯丽那边的人。”
“这还要确定？”韩非摇摇头：“你处理事情的方式太过严谨了。”
“严谨点好，以免冤枉人。”顾老叹气：“当年，那一批同志，就有很多是被冤枉的……”
他没说下去，但韩非懂。
也许，其中有他的战友，有他的好兄弟。
韩非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也要与时俱进。”
“你要亲自审问吗？”
“倒也不必，不过，我要出一趟国。”
顾老惊讶：“出国干什么？”
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抓住韩非的手：“你可别冲动，不要犯险！你那么大岁数了，别胡闹！”
韩非好笑摇头：“在你眼里，我是这么不靠谱的人？没把握，我不会行事。”
“不行，你不能去！”
“啧！别摆出你那一副军阀的架势，我可不是你手底下的兵。”
“老韩，我是怕你有危险。”顾老放软了语气。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老顾啊，这世界上没有千日防贼的，我也不喜欢一直做一个被动的人。她已经三番两次出手，我总要回敬她一回。”
“你打算怎么做？”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不行！”顾老佯装板起脸生气：“你不告诉我你的行动方案，我心里没底，我不能让你出国！”
“啧！你要滥用职权，挡着我出境？”
“没错，我这回就滥用职权了！”
“老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非要逼我向你展示超能力？”
“我知道你有钱，你不用向我展示钞能力。”
“不是钞票，是超自然的超。”
“？”
“老顾，我国不是有特殊部门的存在吗，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得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顾老满是探究的目光，夹杂着复杂。
“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应该想到的，你的孙女拥有异香，成了凯丽的目标，这一回其实我们还得到一个消息，凯丽的目标除了你的小孙女，还有你家的小老五，好像是因为他的声音。你的两个孙子孙女都不一般，你这个做爷爷的，又怎么可能简单。”
“你这眼神很不对。”韩非皱起眉头。
顾老像是看稀世珍宝一样仔细打量他：“老韩，你能配合特殊部门做一个体检，或是给我一把头发——”
韩非摸了一把光头，痞笑：“不好意思，我是光头。”
“那就搞点体毛给我——”
“滚一边去，别上手！”
“给我看看，你有没有胸毛——”
“靠！老顾，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哈哈哈，别害羞——”
韩非跑出书房，却在门口看到偷听的韩程达、韩程山、韩程四，三个臭小子。
“嘿嘿，爷爷啊，好巧，我正好路过。”韩程达摸着鼻子。
“爷爷，你怎么衣衫不整，别着凉了。”韩程山闷笑。
“爷爷，从某个角度来看，我也有超能力。”韩程思意有所指，他的系统也算他的超能力了。
韩非摆摆手：“都别堵着门，再有下次，打得你们屁股开花！”
也不知道是谁教他们听墙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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