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现在就走!”
“不着急的吧,明天走吧!”
唐河翻了一个白眼,那点小心思吧,好像谁不知道一样。
杜立秋连酒都不喝了,转身就跑。
武谷良倒是老老实实地,吃饭喝酒。
唐河一脸惊讶:“你怎么这么老实?”
武谷良滋地喝了口酒,深深地叹了口气:“别问,问就是我不喜欢毛妹,也不喜欢毛子娘们儿!”
唐河才不信呢,不过看他这副苦大仇深,好像不行的模样,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肯定是螺丝和螺母不配套啊。
武谷良老实了,唐河倒是少操了一份心呐,这酒喝着都觉得痛快了。
诺夫很开心,同时又很担心。
毕竟,拿巨额财富去考验人性,本来就是一件很不靠谱的事情。
他现在就像一个压上了全部身家的赌徒,直接梭哈了,把命运全部压到了唐河的身上。
带着这种心情喝闷酒还有个好儿了,没多大一会,诺夫就把自己灌躺下了。
老婶子心疼地抱了抱唐河说:“我的小同志,我们也是没办法了,你也不必太过于为难,不要太冒险,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
日子,总得能过得下去的,老天爷还饿不死瞎家雀呢!”
“老婶子您这比喻,还真是……贴切呀!”
正说着话呢,突然听到了枪响声。
唐河瞬间窜了起来,扑到了屋里抄起了枪,难道是吃过亏的伊万听到消息,带人杀过来了?
枪声再一次响了起来,唐河侧耳倾听,枪声很近,而且枪声也很闷。
是十二号枪管的猎枪的声音,不是军用步枪。
唐河松了口气,难道是谁在打猎?
这时,杜立秋翻墙而入,而且还是光着的。
杜立秋就这么奔进了屋,伸手抄起了波波沙,大骂道:“杂草的,我跟他拼了!”
“你拼个基巴,咋回事儿?”
杜立秋气哼哼地说:“我这正扯着呢,谁成想那个娅啥啥的她男人回来了,拿枪就打啊!”
唐河这才发现,杜立秋的后背上都见血了,肩胛处还嵌着一个小号的钢珠子。
也亏得是散弹,这要是独头鹿弹的话,半拉身子都得打没了。
“活基巴该,杜立秋你特么能不能有点底限?
你跟人家老婆扯犊子,人家把你摁住了,打死都活该!”
“那咋地,我还站在那让他打啊!”
唐河叹道:“那倒不至于,但是抄枪去要打死人家男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现在咋整啊?”杜立秋叫道。
这时,门外轰的一声,钢珠子打破了窗子,稀里哗啦地扫了一大片。
老婶子大怒,摇晃着庞大的身子出了门就开始大骂。
外头也传来老毛子男人的叫骂声,一个连毛胡子的大汉闯了进来,要往屋里闯,结果被老婶子抓着脖领子,就把这大汉甩了个跟头。
唐河能咋整,还真能抄枪跟人家对线啊,还要不要点逼脸了。
幸好事情办完了。
所以,跑吧。
杜立秋甩哒着跟着从后门冲了出去,叫道:“唐儿,唐儿,我还光着呢,给件衣服啊!冷啊!”
唐河瞪了他一眼:“先跑出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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