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诱发了神经炎,状态和情况都不怎么好,还可能有其余病。”
知道沈乔南要问什么,杜心言叹息,“上一岁的年龄,身体就不如之前,他也的确到了该休息的时间了。”
沈乔南点点头。
晚上,杜平安和杜心言准备回村子,才过小石桥就看到有人在把守,和古代一样设置了关卡。
杜心言视而不见,结果才走到旁边,那看门的青年就咋咋呼呼的说:“你们是外来户,现在不允许你们到我们村。”
“我,杜平安。”杜平安指了指自己,昂首抬头准备进去,但左边的青年也出来阻挡,并且态度格外恶劣,“我管你平安不平安,不要去就是不要去。”
“周瑞家的儿子,你现在能耐了,给你鸡毛你当令箭用呢,我家就在沁水村,你小时候我还……”
那青年不予理会,跺跺脚,“村长说了,任何一个外来人都不准到村子里头去,你们可能带了细菌进来,这要是真的有病毒,咱们一整个村子就毁了,这责任谁承担呢?”
杜心言想要解释,是,他们是舍命铤而走险去给灾民看病去了,但这群灾民不外乎头疼脑热或营养不良导致的小病痛罢了,在治疗期间,杜心言既没有观察到他们说的“细菌”也没接触到所谓的“病毒”。
倒是他们,直截了当的拒绝他们回村子。
杜心言生气了,她也知道和这俩家伙掰扯完全是无济于事。
这不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吗?
右边的青年似乎感觉很晦气,伸手用衣袖遮挡住了鼻孔和嘴巴,人还一个劲儿的后退,杜心言看到这里,心头懊恼,抓一把杜平安的医药箱。
她放弃了,“算了,不要回咱们就不回了吧,反正也到家门口了。”
“哎。”
杜平安向来是息事宁人的性格,转身就准备走,看到两人要远去,那俩青年这才如释重负。
杜心言走出去一段距离,蓦的想到了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回头,黑黝黝的眼死死地盯着左边的青年,“什么时候在这里设防的?”
“前天下午。”
左边的青年属于知无不言的性格,右边那个还没来得及眨巴眼睛呢,杜心言继续问:“村里头可没出什么事情吧?”
“这……”
左边的青年略微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注意到了右边青年递过来的眼神,这才深呼吸一下,“其实也没事儿,你问东问西什么呢,去去去,去。”
杜心言被呵斥,心情自然急转直下,就差没爆粗口了,走到沈乔南身边,她才开口,“我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第六感,这感觉稀奇古怪,是不是咱们村出事了啊?”
“不要着急,官大一级压死人,咱们找成领导来问问就好了。”
杜心言吐口气,“但他现在吃了药需要好好休息。”
沈乔南对成功却格外了解,“他就算是想要好好儿休息休息大概还睡不着呢,他按就是那种忧国忧民的性格。”
两人去找了成功。
成功的确吃了药,杜心言空间里的药是外面花钱都买不到的,不但特殊,且疗效不错,成功体质本身就好,吃了药稍微一打盹,再次睁开眼睛顿时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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