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明显是两对,其中一对应该是恋爱中的情侣,从他们手牵手以及言语间的亲密语气就能看得出来,而另一对则看不出来。
“运气真不好,怎么会遇上这么个破车?”个头略矮一些的青年挠着头,“早知道就不坐这辆车了。”
“从安襄过来的车一小时一班,不坐就又得要等一个小时,当时谁知道?”圆脸女孩不乐意了,“你是怪我?”
“不,不,我哪儿敢怪你啊,要怪也该怪司机,为什么出车之前不检查好?”略矮的青年气愤愤的道:“这是最起码的常识,是对我们乘客的极度不负责任。”
“算了,大伦,说这些也没有意车,从汉都和安襄过来的客车要说不少,可是不少都是到郧州的。
直达宛州也有,但要想一下子搭上几十号人,那肯定不现实,可几个年轻人要去和那些乘客们抢位子,他们又实在做不出来。
“实在不行就只能先去郧州,再转车了。”矮个青年叹了一口气,“只是时间又得要耽搁。”
高个青年一直没有放弃他自己的愿想,但是这个年头跑长途的小车的确不多,大多都是政府部门的公务用车,而且这个时候也有点儿过了饭点儿了,大多数一晃而过,根本没等你辨识出是郧州还是宛州或者汉都的车,就跑得没影儿了。
在这饭店边上的小车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辆很显然的黑牌照佳美车了。
只是悬挂的黑牌照,而且还是悬挂着汉a牌照的,显然不太符合高个青年最初设定的标准,但现在没有别的选择情况下,似乎也只能来碰碰运气了。
注意到几个青年在那里嘀嘀咕咕,沙正阳自然明白这是在打自己的“主意”了,心里也有些好笑。
他内心话还真愿意搭这几个挺有意车坏了,您也看到了,所以……”矮个青年搓着手,一脸期盼。
这家伙还挺贫嘴啊,沙正阳乐了,“这坏人也不是在脸上刻字的,谁能说得清楚?……”
“嗨,小师傅,你咋就不相信人呢?这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一点信任感?我们宛州人其实比嘉州人还耿直,……”矮个青年看样子又要开始贫嘴,语气也挺逗。
沙正阳真心乐了,有这样一个家伙在路上,肯定不会寂寞,正准备答应,没想到旁边那高个青年插话了,“师傅,要不这顿我们请了,您瞧,搭我们四个人也要多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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